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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0 18:03 Yoya_yoya
[鬼故事] - 人肉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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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麼?穿過那條十字路口,在那條狹窄的街道邊上,就是我開的燒烤店。”在夢裡我對她說。

  她緊緊的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她長發紅衣。長發如流雲般飄逸,紅衣如朝霞般燦爛。我們走過街道,走過城市,走過鄉村,走入荒野。

  我站住,她也站住。我的右手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她微笑,卻掩飾不住嘴角的一絲淒涼。慢慢的,慢慢的,她的頭如落葉般緩緩飄落,落在我的腳邊。在頭落地的剎那,我分明的聽到了她發出的一聲嘆息。

  我從夢中醒來。窗外深藍色的天空中,一彎月亮已將西沉。我拿起手邊的煙,點燃,深吸一口。

  我在煙頭即將燙著手指的那當口把它摁滅在煙灰缸裡,看了看表,四點零五。我又點著一根煙,抽,然後繼續把它摁滅在煙灰缸裡,接著蓋好被子,在心中默念:我要睡覺,我要睡著,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隻……

  在數到四百五十六隻羊時,我終於沉沉睡去。

  老程燒烤遠近聞名,那是我的店子。我認為乾什麼都得專心認真,烤肉也不例外。雖說是一串兒五片,每片長兩厘米左右寬一厘米左右,宴席之上沒準兒一不小心就會忽略過去的烤肉,可烹製得體的話也會成為你安身立命的根本。刀功,火候,作料,肉質,這都是烤好肉需要注意的地方。

  誰都知道,老程燒烤每天的前幾百串肉鮮美無比,後面的肉就差些。他們以為區別在於前幾百串是我烤的而後面的是伙計烤的,其實不是。作料是我一手操辦,肉是我切的,那名聰明的伙計掌握火候的本事也不差於我。

  區別在於肉質。

  前面那二十斤肉是每天我從家裡拿來的人肉。

  新鮮人肉。

  我每天正午十二點起床。洗漱完畢之後,便看看天色,盤算盤算今天能賣出去多少串兒烤肉。接下來就從冰箱裡​​拿出昨晚準備好的肉,開始切。通常我會叼根煙,但有時也不叼,不叼的時候我就吹口哨。切完肉之後我便開始調製作料,油,鹽,辣椒,孜然,花椒,味精,還有醋。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玩意兒,我不說大家也知道,這東西本來用在火鍋裡,後來又被烤肉的發揚光大了。這一切弄完之後我便去店裡,繼續切肉,店裡的伙計們就開始往肉串上穿肉。晚上六點鐘的時候,貓記燒烤店就開門迎客啦。

  人很多。但我並不注意他們。我烤肉的時候會進入一種狀態,我專心致志,心無二用。我看著手上的一串串烤肉慢慢的從鮮紅變成褐色,滋滋響著。我塗上作料,塗上油。落入火中的作料會燃起陣陣青煙,從烤好的肉上飄進抽油煙機的管道內。我便會想像那是這些肉的主人們的靈魂,它們晃晃悠悠,身如青煙,飄上天堂。我想,他們應該感謝我。

  通常我烤完那二十斤從家裡拿來的肉就不烤了。我忙著招呼人,我喜歡他們吃那些肉時的那種貪婪勁兒。他們是美食者,他們是消費者,他們是這個城市的建設者,他們是這個城市的垃圾製造者,他們是這個不停運轉的龐大機器的一個個小小零件,他們是飲食男女,他們或有錢或沒錢,他們或漂亮或不漂亮,他們小聲說話,他們大聲談笑,他們把白天戴著的面具扔進夜色中,他們**裸的顯現自己的慾望,他們小心展露著自己的內心,他們或哭或笑或唱或鬧,他們在生活,他們是這個城市的蛀蟲。

  他們是我手頭烤好的正滋滋冒油的這串肉的主人。

  我大約深夜十二點左右關門收工。當然也有例外,這取決於我的顧客,他們要是不顧夜色黑暗道路難走沒準兒還有打劫的危險慕名前來的話,我也只好感謝他們的好意。不過我會提醒他們已經深夜,不要太晚回家,下次來早點兒云雲。通常他們會客氣的對我的話表示感謝。

  關門之後,我換上一身黑衣,開始我的夜生活,另一種生活。

  現在是殺戮時刻。

  沿著二環路一溜儿走過去,有很多的娛樂設施。比如歌舞廳,迪廳,酒吧,咖啡廳,桑拿按摩院等等等等。我想我的感謝修建這些地方的人,要是沒他們,我或許不會有這麼多機會。不過也屬他們身上的肉質最好,他們保養得體,營養搭配合理,肉味豐美。

  他們唯一的缺點是身上的脂肪多了點兒。

  在二環路上比較多的是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她們通常孤身前來,孤身而去,作息時間差不多與我相同,但我並不會就此認為她們不值得我下手,事實上,她們是我的最好獵物,因為她們寂寞,孤獨,而且身份不明。

  我潛伏於夜色之中,我的一身黑色大衣比夜色還黑,而且還有股隱隱的血腥味兒。這令我很不快,因為我​​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另外,血腥味刺激著我的鼻腔,也刺激起了我的慾望。我是說,我這會兒非常渴望那把三十厘米的刀刺進人的身體裡的感覺,沙沙的,鈍鈍的,刀在肉中**的感覺。這種感覺曾讓我心曠神怡,彷彿高潮。

  但是,現在,對這種感覺的渴望令我全身毛髮樹立,心臟咚咚如鼓。我急切盼望著獵物,如同嬰兒盼望母親的**。

  我現在走在二環路上荒蕪的人行道上。我步子不快,我想讓那些女人們看見我,然後追上我,問我需不需要她們的服務,或是問我去不去這兒,去不去那兒。其實相比之下,我倒更想遇見一個孤身在黑夜裡行走的男人。他要么是我的同道,是把這個城市當作一個巨大無比,獵物豐富的獵場的人;要么就是剛剛high完,準備在夜色的掩護之下匆匆歸家的人。事實上,這兩種人並無甚麼本質的不同,只不過是獵獲的獵物有所不同罷了。我最討厭的是那些一大幫子前呼後擁的從噴著臭氣的進口轎車裡下來,趾高氣揚的走進花花世界裡的那些男人。他們大半是些官員。而且他們的行為給我的工作帶來了不小的難度。

  今晚看來似乎我運氣不佳。我正這麼想的時候,獵物出現了。

  黑衣,長發。算不上漂亮但有著一種嫵媚,身材很好。似乎夜裡的女人,天生就該是這樣子的。她從我身後加緊步伐跟上我,我停下腳步,轉過身打量著她,心中正想著她身上那個部位的肉會讓顧客稱道不已時,她說話了。

  “你一個人麼?”

  “是的。”

  “想要我陪陪你麼?”

  “好啊。”

  我一伸手,攬住了她。她正好到我的下巴。我像那些貪得無厭的好色男人一樣掐了一把她的屁股。心想,好肉。

  她輕輕一笑,轉身推開了我的手臂,然後抓住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我的手垂下來,正好搭著她的**,這次,她沒有推開我。

  我們上了一輛出租車,我說了我家的地址,司機點點頭,發動了引擎。

  一進屋門,我剛要開燈,她就明戲的對我說:“你累不累呀?”接著她就脫衣服,很快,很專業。

  “我得洗個澡。”我對她說。

  “我也要洗!”她口發嬌聲。

  “等我洗完吧。”我告訴她。

  衛生間是我自己設計自己修建的,那是我的操作台。那裡有一個兩米長一米寬的金屬台,那是切肉的案板。周圍刀具一應俱全。最讓我自豪的是一把漂亮的藏刀,我用它解決了一個開奔馳的傢伙。它很鋒利,很尖銳,我用了那一次之後就把它掛在了牆上,打算以後不再用它,沒別的原因,不值。

  衛生間的牆上是一溜儿大玻璃瓶子,裡面是福爾馬林溶液,浸泡著一個個的頭顱。那是些曾經美麗過的頭顱,而現在它們痛苦扭曲,暗淡無光。

  我在衛生間的隔間裡洗完了澡,散著濕漉漉的頭髮,裹著浴巾出來了。浴巾裡是一把22.5厘米的刀,鋒利,有刀尖兒,適合刺及砍,要是用來割肉的話就不好用了。

  “你進去吧。”我對她說。

  她穿著乳罩和內褲就進去了。我開始數數,三,二,一。然後聽見一聲尖叫。

  我迅速抽出刀,拉開衛生間的門,在她即將癱軟在地上前,扶住她的身體,然後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那把刀,看清她眼裡的恐懼後便輕輕的在她左動脈上一抹,一股熱流就湧上了我的手。我閉上眼睛,輕輕感覺著,這種感覺很親切。

  那一抹是輕輕的,我發誓,它輕柔的猶如情人的一吻。

  一吻之後,一切便已結束。

  這幾天,我總感到有點兒心緒不寧,是什麼原因我說不出來。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窺測我,偷偷的,帶著險惡用意的窺測。

  我依舊每晚做著我的營生,它令我感覺敏銳。我依舊每晚烤完二十斤肉後便與客人們開些葷素玩笑,和他們遞過來的酒,抽他們發的煙,心不在焉的聽他們訴說他們的生活,但我感到心神不寧。

  有一天晚上打烊了之後,我正準備關上店裡的捲閘門離開時,一陣風裹捲著一團紅色衝了過來。

  “能和你談談麼?”

  來人是個女的,長發,紅衣。

  “當然可以。進來說吧。”我見過她,這幾天她總來。她挺漂亮,總穿一件紅色的風衣,總是一副挺憂鬱的樣子,總看我,而且總是一個人來。她是如此引人注目,我不能不注意到她。

  “坐吧。喝點兒什麼?我這有酒。”我端起茶壺倒了杯茶給她。

  她坐下,搖了搖頭以示不用了。這時,我聽見後門有點動靜。我站起來對她說:

  “你先坐,我去後門看看,別讓老鼠進來了。”

  她看看我,欲言又止。我就點點頭,去後門了。

  我回來的時候手里托著一個盤子,上面蒙著一塊白布。

  她問:“那是什麼?”

  “沒什麼,沒烤完剩下來的肉,得放冰箱裡,要不口感就差了。”我笑著對她說。

  “有什麼事兒你說吧。”我把肉放進了冰櫃,坐下來對她說。

  “你是那個人吧?”

  “哪個人啊?你這麼說我可不明白。”

  “別和我裝傻,我知道你是誰,而且知道你做了些什麼事兒。我還知道你是聰明人,我希望你能坦白點兒。”她瞇起了一隻眼睛。

  說實在的她這樣讓我有點討厭她,但我還是在和她敷衍。來者不善。我終於明白這幾天來心神不寧的原因在哪裡了。

  “我覺得你這樣說話有點不太禮貌,而且把談話對象搞錯了。你覺得呢?”

  “這是我的警官證,你還不明白麼?”

  我大笑。“我沒偷稅漏稅吧?”

  “不是這個。”她直視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她的眼睛長得不錯,我是說真的。不過態度不敢恭維。

  “我從來不賣注水羊肉。我是優秀個體經營者。”我也回敬她。

  “好吧,我們換個話題。你每天晚上關了店門之後都去哪兒?我是說,具體在臨晨一點和四點之間?”她退讓了,要么就是另設圈套。

  “你覺得什麼樣的回答才能讓你滿意??”我也禮貌的退了一步。

  “真話!”她又強硬起來了。

  “那我坦白的告訴你,我回家了。”

  “可是有人說曾在二環路那裡看見過你。我們有目擊證人。”她又瞇起了眼睛。

  “哎,我說,你是真把我當罪犯了怎麼著?這是審訊麼?這可是我的店子裡啊!”

  “你先別急,慢慢說,慢慢說。”她幾乎有點兒得意了。“你應該知道,二環路那裡近些年總是有人失踪,僅在我們這兒登錄在案的都有相當的一個數字,更別說那些戶口不在本市的人了。你也應該知道,二環路那裡多的是外地來本市賣的姑娘。”

  “哦,是麼?我這人從不嫖*,不太了解行情。”

  “你又繞彎子了。我不喜歡你的態度。有人曾看見,那些姑娘都失踪前都被一個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帶走了。喏,就是你身上的這種黑衣。我想問你,你真的和那些失踪的姑娘沒一點關係麼?”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把那些姑娘弄沒了的人?”

  “你總算切入正題了。說嚴格點兒,不只是姑娘,還有男的。我想知道,你怎麼對男人還有興趣。但我更想知道,是不是你幹的?”她站起來,低下了頭,饒有興味的看著我。

  “不錯,是我幹的。都是我幹的。”我已經開始討厭這次談話了,準備結束它,好早點去幹活。

  聽到我這麼回答她有點兒手足無措,可能是她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坦白,也可能是她根本就以為那些事兒不是我幹的。但是我說是我幹的。我想她驚訝之餘沒準兒還有點惱火,因為這個事實讓她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夠高。

  她幾乎立刻就推開一步,把手伸進了懷裡。

  但我比她更快,我衝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它從她的懷裡拿了出來。她的手上是一個小小的紅色的手機。我拿過手機,微一使勁兒,手機就碎了。她抬腿給了我一膝蓋,但被我擋住了。她又伸手去抓皮帶上別著的槍,但那玩意兒早在我手裡了。

  她是我見過的勁兒最大的女人,但與我相比還差得很遠。我把槍一扔,隨手抓起了兩根穿肉用的簽子,一手一個,把她釘在了牆上。簽子穿過她的如玉皓腕,血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紅色風衣上,很是艷麗。

  簽子在她的手腕上打了一個結,把她固定在那裡了。她左右扭動,卻動彈不得。

  我後退一步,笑著對她說:“我覺得你這會兒挺像耶穌,你覺得呢?”

  她還是不依不饒的扭動著,眼裡滿是怒火。她正欲張嘴叫喊,嘴裡卻被我插了一根簽子,簽子從她的脖子後面穿了出來,又釘在了牆上。

  她疼的尖叫了一聲。挺刺耳的。

  “我說你別這麼大聲行不行?挺晚的,別打擾人家休息。”我抱起雙手,這次是我饒有興味的望著她。

  她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血從她的嘴裡流了出來。這會兒我看不出她漂亮了。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她說。

  “你別得意,我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兩個人就在這附近,他們就要進來了。”她拖泥帶水的說著,面孔扭曲。

  我笑了。

  “是他們麼?”我掀開了從後門走過來時端著的托盤上的白布。

  裡面是兩個男人的頭顱。新鮮的,幾乎冒著騰騰熱氣的頭顱,齊頸而斷,頭下是淋漓的鮮血。

  這一次,我看見了她眼底的恐懼。

  “剛剛你犯了兩個錯誤,想知道麼?”

  她先是搖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看來女人的好奇心還真不小。

  “首先,你剛剛本來是應該先掏槍再拿電話的。這是你第一個錯誤。”

  她想了想,點了點頭,眼裡的目光黯淡了許多。

  “第二個錯誤,你不應該告訴我,你們來了多少人。”

  這次,她搖了搖頭,彷彿再也不抱什麼希望了。她這個樣子讓我覺得有些可憐。我想,還是盡快結束吧。今晚最後一次出門幹活兒也被他們攪了。在這個城市​​不能善始善終總令我有些不快。我伸出手去,去抓那把刀把兒已經被我撫摸的溜光水滑的刀。這時,她說話了。

  她說話很艱難,每說一個字都要經過很大的努力。我把她嘴裡的簽子拔了出來,她又尖叫一聲,不過這樣她說話容易多了。

  她說:“我想問你個問題,可以麼?”

  女人的好奇心令她們吃了多少苦頭?我不知道。但我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耐,點了點頭。

  “你把那些人弄哪兒去了?殺了?”

  “嗯。”

  “那他們的屍體呢?你碎屍了?”

  “嗯,這個,怎麼說呢,差不多吧。”

  “能不能告訴我他們屍體的具體去處?”

  “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想的發瘋。”

  “被吃掉了。”

  “天哪。誰吃的?你?”

  “不,我從來不吃,我是素食主義者,我從不吃肉。他們被我的顧客吃掉了。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你。”

  她呻吟一聲,低頭嘔了半天,卻只嘔出一些血塊兒。她有氣無力的喃喃道:“你不是人,你是惡魔……”

  我聽了這話有點兒不高興,我告訴她:“我希望你不要這麼看我,我並不是什麼惡魔,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嘛,我從不吃肉,因為我讀聖經。我有我的善惡標準,我有我的行為準則,我有我的道德觀念。我注意環保,捐助希望工程,我從不欺瞞消費者。​​我還是優秀個體經營者呢。我看過很多書,薩特,加繆,福柯,福洛伊德。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大學本科!這話我可誰都沒告訴過!”

  她恐怕聽不到了。她已經昏過去了。我又抓起了那把刀。結束了她,我就等於結束了這個城市的一切。我摸摸大衣兜里的飛機票,那是飛往另一個陌生的城市的憑證。烤肉店已經盤給了別人,公寓的房租也已算清。明天一早的機票,我將離開。

  我的右手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突然,昏過去了的她突然抬起頭來。她微笑,卻掩飾不住嘴角的一絲淒涼。慢慢的,慢慢的,她的頭如落葉般緩緩飄落,落在我的腳邊。在頭落地的剎那,我分明的聽到了她發出的一聲嘆息。

  我關上捲閘門,鎖好,離開。

  清晨,陰,有風。

  我身穿黑色大衣,走在機場大廳裡。隨身的是我的衣物,還有我這麼多年來的積蓄。

  我走出機場大廳,走過檢票口,登機。

  飛機起飛。

  這時空中小姐清亮的聲音響起來了,“這位小姐,請您把手機關了好嗎?”

  我扭頭向鄰座看去,那是一位漂亮的女士,長發紅衣,長發如流雲般飄逸,紅衣如朝霞般燦爛。她歉意的對空姐笑笑,關掉了掌中一個紅色的小小的手機。然後她轉過頭來,目光與我撞個正著。

  那樣的眼睛,那樣的眼神,似曾相識,竟讓我不知身在何處何地。

  飛機已鑽出雲層。機窗外,霞光萬丈,雲海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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